近年來發現台灣對於攝影文化的建構缺乏。比方去北美館看王信攝影展時,有點驚訝她竟然已經投身攝影四十年。作品量相當豐富,而我也只是在北美館展覽中知道這位攝影師的存在,從那時起我一直以為她曾經拍過蘭嶼的作品(就這樣沒有下文)...如果高度關注攝影的我對台灣攝影史都一知半解,何況普羅大眾?能開始重視專業,將攝影視為台灣資產是很重要的。於是當攝影文化中心要成立,對我們來說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。希望能夠建構台灣的攝影文化。
下面是新聞介紹:
近年來發現台灣對於攝影文化的建構缺乏。比方去北美館看王信攝影展時,有點驚訝她竟然已經投身攝影四十年。作品量相當豐富,而我也只是在北美館展覽中知道這位攝影師的存在,從那時起我一直以為她曾經拍過蘭嶼的作品(就這樣沒有下文)...如果高度關注攝影的我對台灣攝影史都一知半解,何況普羅大眾?能開始重視專業,將攝影視為台灣資產是很重要的。於是當攝影文化中心要成立,對我們來說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。希望能夠建構台灣的攝影文化。
下面是新聞介紹:
Marina Abramović.
An Artist’s Life (Manifesto).
對於中平卓馬認識的太晚,卻驚豔他對於攝影的觀點論述!他說攝影評論家本身若不會拍照,就沒可能是一個好的評論家;這點倒是直率的令人激賞。
觀看決鬥寫真論,原以為是一場激戰,細細讀來才發現是中平卓馬對於那些年生命中的感觸,並看著他對筱山紀信這樣的攝影人的評論。
攝影師總是不斷地與自己對話,開啟一段找尋自己認識自己的過程。愈是與攝影交朋友,去了解從1839發展的攝影至今的改變,試著找到自己的定位。
近來國內湧出大量女性攝影師,媒體開始炒話題,一度讓人對於性別不同的關注高於她們的作品與能力。
透過攝影認識我的朋友不少,有時自己都在想:你們怎麼看我呢?我有沒有真實的表達自己。
最近遇到的一些很可愛的人,告訴我他們眼中的我是什麼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