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沒有一種時候,初識的人問你做什麼工作,住哪裡,學歷背景諸如此類的詢問,面對陌生人一連串這類的問題並不愉快。

因為我們知道對方在做一件事:定位你的社會位置。

然而,和陌生人如果聊起星座血型,卻是令人輕鬆愉快,因為同樣是在定位你的位置,這一次卻沒有階級層次之分。並且會有種對方真的想要認識自己,關於你是怎樣的一個人,而不是關於你能做些什麼。

這一天,我在想的是關於攝影裡我的定位,以及我如何欣賞藝術家的作品。

做為創作之路,尚未找到定位的我。去釐清原由才發現,除了方向感不好(咦),還有一個巨大的問題之於我:沒有單向的目標。

我們知道創作是雙向的,從A到B是有千百種走法的,卻也因為明白這件事,思緒成了無窮廻路,轉不出來。

如果只挑一個方向前進,我們很清楚走多遠了,還有多久會到,接下來要做些什麼才會更快到達。在攝影裡,簡言之挑某一特定主題去操作,例如:風景裡的單一類別。

拍樹的樣子,可以的變化就多到無法想像。只是,反過來想,日落讓你拍到最大化,窮盡所有可能,日落還是只是日落。

當你覺得,日落還是只是日落,那才是問題的所在:因為了解被攝影的本質或真相在那裡,反而缺少了某種期待或好奇心;失去新鮮感或熱情。

究竟要怎麼Locate自己的位置? 最好的方式請設立短期目標,容易達成才會更有動力繼續前進。

也許有一天,當你開始問自己,你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,星座血型生辰八字,面相學符號學...什麼能定義你的都用上了。

有人說,攝影最重要的是找自己。

這個找自己概念,可輕可重。它不盡然是情緒的內心的,更可能是社會的文化的。

當別人在Locate你的位置時,你可有想過,自己已經Locate自己的位置?這是一種關於再現的概念。

當閱讀無限無垠的影像作品之後,我反而很難定位我偏好什麼主題。反過來問,厭惡什麼主題會容易些嗎?

對我來說,早期單純拍攝按快門的年代,我可以很輕鬆告訴你我的喜惡。現在卻很難輕易對一個作品心跳不已,同時也因為了解而不再任性說厭惡。

早期討厭看戰爭作品,現在已經沒那麼反對,因為某些人道關懷的存在,也明白在其中操作影像是在所難免的

能說真的反感的,還是直接的血腥的作品,或掮情的拍攝弱勢及第三國家。喔,和戰爭主題還是相去不遠?我後來選擇相信攝影者的人格特質與評價。

所以如果從這裡去Locate我的位置,我想我害怕面對太直接的畫面;同時不欣賞矯情利己的手段。

 

語言的世界裡,我們透過字句溝通時的再現,你選擇什麼樣的方式?

再現別人時,我選擇忠於原作的意思,鮮少加入個人情緒或主觀的看法。

在這一點去Locate我的位置,我想我是相對客觀的人。

那麼,在影像傳達時,我會選擇表現客觀???

如果文字,我想我是短詩,成不了偉大的史詩。

同時提出,從小閱讀文字長大的每個人,難道非得成為作家嗎?難道自己的心情抒發文字不能是一篇動人的作品嗎?

又問,懂得欣賞文字,比起懂得操弄文字似乎重要。因為沒有觀眾,就沒有舞台。

所有的藝術作品都是等著與人們相遇....不管它完成或未完成。

 

當接觸過龐大的影像作品與知識之後,

會不會過多的吸收,卻忘了組織成自己的話,說出來。即使是片段的摘錄,有效地運用也可以成為一本好書。

 

攝影影像,究竟如何呈現自己? Reappearance and Locate.

關於再現與定位思考,

我像是順著一朵花的紋理,出去回來出去回來....無法定位下來。熟悉的過程again?那朵花的再現可能會是我最重要的創作或經驗。

 

Thanks for our lab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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